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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公-济公故里及诗文选       
    济公-济公故里及诗文选
    [ 作者:佚名    转贴自:济公故居    点击数:9802    文章录入:云中子

         济公传略

           湖隱方圓叟舍利銘     [宋]釋居簡 

        舍利,凡一善有常者,鹹有焉。不用闍維法者,故未之見,都人以湖隱方圓叟舍利晶瑩而聳觀聽,未之知也。叟,天台臨海李都尉文和遠孫,受辭於靈隱佛海禪師。狂而疏,介而潔,著語不刊削,要末盡合準繩,往往超詣,有晉宋名緇逸韻。信腳半天下,落魄四十年。天台、雁蕩、康廬、潛皖題墨尤雋永。暑寒無完衣,予之,尋付酒家保。寢食無定,勇爲老病僧辦藥石。遊族姓家,無故強之不住。與蜀僧祖覺大略相類,覺尤詼諧。它日,覺死。叟求予文祭之,曰:於戲,吾法以了生死之際驗所學,故曰:“生死事大。”大達大觀,爲去來,爲夜旦,顛沛造此,無非定。死而亂耶?譬諸逆旅宿食,事畢,翩然於邁,豈複滯留? 公也不羈,諧謔峻機,不循常度,輒不逾矩。白足孤征,蕭然蛻塵化門。既 一日,千古迥超塵寰于譚笑間。昧者昧此,即法徇利,逃空虛,遠城市,委千柱,壓萬指,是晃漾無 爲正傳,非決定明訓爲戲言。坐脫立亡,斥如斥羊,欲張贋浮圖之本也。相與聚俗而謀曰:“此非吾之所謂道,靈之邁往,將得罪於斯人;不得罪於斯人,不足以爲靈所謂道也。”叟曰:“嘻,亦可以祭我。”逮其往也,果不下覺。舉此以祭之,踐言也。
      叟名道濟,曰湖隱,曰方圓叟,皆時人稱之。嘉定二年五月十四死於淨慈。邦人分舍利,藏於雙岩之下。
      銘曰:壁不碎,孰委擲,疏星繁星爛如日;鮫不注,誰泛濫,大珠小珠俱走盤。
     

         道濟傳略  
        [明]釋大壑            
        道濟,字湖隱,天台李茂春子。母王氏,夢吞日光而生,紹興三年十二月初八日也。年十八,就靈隱瞎堂和尚遠落發。風狂嗜酒肉,浮沈市井,或與群兒呼洞猿、翻筋斗,遊戲而已。寺衆訐之,瞎堂雲:“佛門廣大,豈不容一顛僧?”遂不敢擯。自是人稱濟顛。
    遠公示寂,往依淨慈德輝爲記室,矢口成文,信筆滿紙。嘗欲重新藏殿,夢感皇太后,臨賜帑金。嘉泰四年,夕醉,繞廊喊:“無明發!”衆莫悟。俄而火發毀寺,乃自爲募疏,行化嚴陵,以袈裟籠罩諸山,木自拔,浮江而出。歸報寺衆曰:“木至江頭矣!”將集衆搬運,祖曰:“無庸也。”在香積井中,六丈夫勾之而出。監寺欲酬之錢,辭曰:“我六甲神,豈受汝酬乎?”遂禦風而去。
    瀕湖居民食螺,已斷尾矣,師乞放水中,活而無尾。九裏松酒肆之門,有死人,主人大懼,師以咒驅其屍,忽奔至嶺下而斃。一日驟雨忽至,邑黃生者,趨避寺中,師預知其當擊死。呼匿坐下,衣履之。雷繞坐下不得,遂擊道旁古松而已。師常爲人誦經下火,累有果證。至火化蟋蟀,見青衣童上升,諸顯得不可殫述。
    嘉定二年五月十六日,忽又喊:“無明發!”寺僧鹹驚,謂且複火。而師乃索筆書偈曰:“六十年來狼藉,東壁打到西壁。如今收拾歸來,依舊水連天碧。”書訖,擲筆而逝。荼毗,舍利如雨,葬虎跑塔中,俗壽六十,僧臘四十有三。
    時有行腳二僧,遇師六和塔下,授書一封鞋一雙,寄住持崧和尚。崧啓視,大駭曰:“道濟終時無鞋。此老僧與道濟之鞋。荼毗矣,而獨不壞耶!”明日,複有泉唐(錢塘)役人自天台回,又寄崧詩雲:“片帆飛過浙江東,回首樓台渺漠中。傳與諸山詩酒客,休將有限恨無窮。”“腳 緊系興無窮,拄杖挑雲入亂峰。欲識老僧行履處,天台南嶽舊家風。”蓋五百應真之流雲。

           二顛師傳  
          [明]釋明河            
        濟顛者,名道濟;明顛者,名□明:二師示迹同時而各郡,然皆以素風顛,人因稱濟顛、明顛。
        濟顛之顛爲尤甚。飲酒食肉,與市井浮沈。喜打筋斗,不著 ,形 露人,姍笑自視。夷然出家靈隱寺,寺僧無不唾駡。逐之,居淨慈寺,爲人誦經、下火得酒食,不待召而赴。吟詩曰:“何須林景勝瀟湘,只願西湖化爲酒。和身臥倒西湖邊,一浪來時吞一口。”息人之諍,救人之死,皆爲之於戲謔談笑間。神出鬼沒,人莫能測。年七十三示化。
        明顛者,潦倒猖狂,衣不蔽體。大雪中,袒膊跣足而行,手弄摩鐵釘,遇瓦礫拾置袖中。人誠語相問,則答以機鋒;或侮之,則酹以狂言。入市,群兒爭挽袖覓錢,或與之一錢兩錢;或不與,喧叫語笑,衢路闐塞。人或飯之,不問遠近識與不識,皆淩晨而至。或受 ,或不受 ,或反探袖出錢置幾上,不謝而去。一時倭奴見之,羅拜雲:“曾向海中失風,得此僧倖免於死。”且能詩,或持菖蒲索題,隨口雲:“根下塵泥一點無,性便泉石愛清孤。當時不惹湘江恨,葉葉如何有淚珠。”
       (明顛)實未相識,偶遇(濟顛)于朱涇,目之曰:“咦。”濟顛贈之詩曰:“青箬笠前天地闊,碧蓑衣底水雲寬。不言不語知何事,只把人心不自謾。”二顛俱南宋。 
     
       济公诗文选:


               無題(四首)
     
        幾度西湖獨上船,篙師識我不論錢。
        一聲啼鳥破幽寂,正是山橫落照邊。

        湖上春光已破慳,湖邊楊柳拂雕闌。
        算來不用一文買,輸與山僧閑往還。

        出岸桃花紅錦英,夾堤楊柳綠絲輕。
        遙看白鷺窺魚處,衝破平湖一點青。

        五月西湖涼似秋,新荷葉蕊暗香浮。
        明年花落人何在?把酒問花花點頭。
     
                    飲 酒

        何須林景勝瀟湘,只願西湖化爲酒。
        和身臥倒西湖邊,一浪來時吞一口。
     
                    醉 傲
     
        醉傲風顛卒未休,杖頭明月冠南州。
        轉身移步誰能解,雪履蘆花十二樓。
     
                  贈 明 顛
     
        青箬笠前天地闊,碧蓑衣底水雲寬。
        不言不語知何事,只把人心不自謾。

                  遊洞霄宮
     
           平明發余杭,扁舟溯清流。
           登岸五六裏,小徑穿林丘。
           奇峰聳天柱,九鎖岩穀幽。
           雲根立仙館,勝處非人謀。
           入門氣象雄,金碧欺兩眸。
           彈棋古松下,啼鳥聲相酬。
           羽衣讀黃庭,內景宜自修。
           蓬萊隔弱水,九轉即可求。
           坡翁昔賦詩,刻石紀舊遊。
           溪山增偉觀,萬古傳不休。
           我來吊陳迹,枯腸怯冥搜。
           執炬入大滌,襟袖寒颼颼。
           懸崖石乳滴,千歲無人收。
           樵夫指岩窟,此處通龍湫。
           方期過東洞,紅日驚西投。
           徘徊出山去,空使猿鶴愁。
     
     
                 贈趙太守二首
     
        亭亭百尺接天高,曾與山僧作故交。
        滿望枝河千載茂,獨憐刀斧一齊抛。
        窗前不見龍蛇影,耳畔無聞風雨號。
        最苦早間飛去鶴,晚回不見舊時巢。
     
        白石磷磷積翠嵐,翠嵐深處結茅庵。
        煮茶迎客月當戶,采藥出門雲滿籃。
        花被鳥拈疑佛笑,琴爲風拂宛禪談。
        今朝偶識東坡老,四大皆空不用參。
     
     
                  贈馮太尉
     
        削髮披緇已有年,唯同詩酒是因緣。
        坐看彌勒空中戲,日向毗盧頂上眠。
        撒手須能欺十聖。低頭端不讓三賢。
        茫茫宇宙無人識,只道顛僧遶市廛。
     
     
                   語 錄
       
        裂網掀翻出愛纏,金田得人效金仙。
        發隨刀落塵根淨,衣逐雲飛頂相圓。
        悟處脫離煩惱海,定時超出死生關。
        佛恩遷德俱酬足,一朵爭開火裏蓮。
     
                   臨江仙
      
       粥去飯來何日了?都緣皮袋難醫。
       這般軀殼好無知,入喉才到腹,轉眼又還饑。
     
       唯有衲僧渾不管,且須慢飲三杯。
       冬來猶挂夏天衣,雖然形醜陋,心孔未嘗迷。
     

                 臨江仙·雪

       凜冽彤雲生遠浦,長空碎玉珊珊,
       梨花滿目泛波瀾。水深鼇背冷,方丈老僧寒。
             
       渡口行人嗟此境,金山變作銀山。
       瓊樓玉殿水晶盤,王維饒善畫,下筆也應難。
     
                鷓鴣天·瘞促織
     
       促織兒,王彥章,一根須短一根長。
       只因全勝三十六,人總呼爲王鐵槍。
       休煩惱,莫悲傷,世間萬物有無常。
       昨宵忽值嚴霜降,好似南柯夢一場。

               嘲靈隱寺印鐵牛
      
       幾百年來靈隱寺,如今卻被鐵牛閂。
       蹄中有漏難耕種,鼻孔撩天不受穿。
       道眼何如驢眼瞎,寺門常似獄門關。
       冷泉有水無鷗鷺,空使留名在世間。

                酒 懷
     
        朝也吃,暮也吃。吃得喉嚨滑似漆,吃得肚皮壁立直,吃得眼睛瞪做白,吃得鼻頭糟成赤。有時汝陽三鬥,有時淳于一石;有時鯨吞,有時龍吸;有時效籬下之陶,有時學甕旁之畢。吃得快,有如月趕流星;吃得久,有如川流不息;吃得幹,有如東海飛星;吃得滿,有如黃河水溢。其色美,珍珠琥珀;其味醇,瓊漿玉液。問相如,曲蘖最親;論朋友,糟邱莫逆。一上唇,五臟欣隨;未到口,涎流三尺。只思量他人請,解我之饞;並未曾我做主,還人之席。倒于街,臥於巷,似失僧規;醉了醒,醒了醉,全虧佛力。貴王侯,要我超度生靈,莫不篩出來,任我口腹貪饕;大和尚,要我開題緣簿,莫不沽將來,任我杯盤狼藉。醺醺然,酣酣然,果然醉了一生;昏昏然,沈沈然,何嘗醒了半日。借此通笑駡之禪,賴斯混風顛之迹。
    想一想,菩提心總是徒勞;算一算,觀音力,于人何益?任世間,只管胡纏;倒不如早須圓寂。雖說是死不如生,到底是動虛靜實。收拾起油嘴一張;放下了空拳兩隻。花落鳥啼,若不自知機;酒闌客散,必遭人面叱。謾說射洪春色,莫論其微;蘭陵清醞,休誇無匹。縱美於打辣酥,即甜如波羅蜜,再若嘗時,何異于曹溪一滴。
     

                湖山有感
        
        山如骨,水如眼,日逞美人顔色;花如笑,鳥如歌,時展才子風流。雖有情牽絆人,而水綠山青,依然自在。即無意斷送我,如鳥啼花落,去也難留。閱曆過許多香車寶馬,消磨了無數公子王孫。畫舫笙歌,何異浮雲過眼;紅樓舞袖,無非水上浮鷗。他人久住,得趣已多;老僧暫來,興複不淺。你既丟開,我又何須。立在此,只道身閑;看將去,早已眼倦。咦,非老僧愛山水。蓋爲看於見,不如看於不見。
     
                 下 棋
     
      無爲堂上,敵手相逢。移來一座水晶盤,傾下兩行碧玉子。聚三掣五,奪角爭先。靜悄悄向竹塢松軒,冷靜靜對茅亭菊檻。排成形勢,黑叢叢萬里干戈;擺定機關,白皎皎一天星象。休言國手,謾說神仙。遍九州奪利於蠅頭,布三路圖名於蝸角。縱橫在我,敲磕由他。個中訣破著精神,要使英雄滿天下。
      咦!除非有個神仙路,衝破從來七九關。
     
                 雨 傘
     
        一竿翠竹,獨力支撐。幾幅油皮,四圍遮蓋。摩破時,條條有眼;聯絡處,節節皆穿。雖曰假合,不異生成。漫道打開有時,放下擔當雲雨。饒他甕瀉盆傾下,別造晴乾,借此權爲不漏天。
     
     
                 神子贊
     
        遠看不是,近看不像,費盡許多功夫,畫出這般模樣。兩隻帚眉,但能掃愁;一張大口,只貪吃酒。不怕冷,常作赤腳;未曾老,漸漸白頭。有色無心,有染無著。睡眠不管江海波,渾身襤褸害風魔。桃花柳葉無心戀,月白風清笑與歌。有一日倒騎驢子歸天嶺,釣月耕雲自琢磨。 
     
     
                 把火文
     
        這妖魔本是微物,只窩在石岩泥穴。當夜靜更深,叫徹風清月白。直聒得天涯遊子傷心,寡婦房中淚血。不住地只顧催人織,空費盡許多閒氣力。又非是爭奪田園,何故乃盡心抵敵?相見便怒尾張牙,揚須鼓翼。鬥過數交,趕得緊急。贏者扇翅高聲,輸者走之不及。財物被人將去,只落得些兒食吃。縱有金玉雕籠,都是世情虛色。倏忽天降嚴霜,彥章也熬不得。今朝歸化時臨,畢竟有何奇特。仗此無明烈火,要判本來面目。
      咦,托生在功德池邊,卻相伴阿彌陀佛。
     
     
                  撒骨文
     
        一夜青娥降曉霜,東籬菊蕊似金妝。昨宵穩貼莊周夢,不聽蟲吟到耳旁。大衆萬物有生皆有死,鳥雀昆蟲亦如此。今朝促織已身亡,火內焚屍無些子。平生健鬥勢齊休,徹夜豪吟還且住。將來撒在五湖中,聽取山僧吩咐汝:冤與孽,皆消滅。
      咦,一輪明月浸波中,萬里碧天光皎潔。
     
     
                  與安撫
     
      蘇東坡說起道:筆花落地無聲,擡頭見管仲。管仲問鮑叔,如何不種竹?鮑叔曰:只須三兩竿,清風自然足。
      秦少遊說道:雪花落地無聲,擡頭見白起。白起問廉頗,如何不養鵝?廉頗曰:白毛鋪綠水,紅掌撥清波。
      黃魯直說道:蛀屑落地無聲,擡頭見孔子。孔子問顔回,如何不種梅?顔回曰:前村深雪裏,昨夜一枝開。
      佛印禪師後說道:天花落地無聲,擡頭見寶光。寶光問維摩,僧行近如何?維摩曰:遇客頭如鼈,逢齋項似鵝。
     
     
                 化鹽菜疏
     
        伏以世人所急,最是饑寒,性命所關,無非衣食。有一絲挂體,尚可經年;無數粒充腸,難挨半日。若無施主慈悲,五臟廟便東坍西倒;倘乏檀那慷慨,方寸地必忍餓吞饑。持齋淡薄,但求些鹹味嘗嘗;念佛饑腸,只望些酸韭嗒嗒。欲休難忍,要買無錢。用是敬持短疏,遍叩高門。不求施捨衣糧,但只化些鹽菜。若肯隨緣,雖黃折亦是菩提;倘能喜舍,縱苦水莫非甘露。莫道有限籬蔬,不成善果;要知無邊海水,儘是福田。若念和尚苦惱子,早發宰官歡喜心。總算來,一日三十貫財,供人常住。遠看去,終須有無量福,遍滿十方。非是妄言,須當著力。謹疏。
     
                淨慈寺募疏 
     
        伏以佛日永輝,法輪常轉。唯永輝雖中天者,有時而暫轉。故比此者,無舊不重新。竊見南屏山淨慈寺,承東土之禪宗,稟西湖之靈秀。從來殿閣軒昂,增巍峨氣象;況是門牆高敞,見輪奐風光。近因藏殿傾頹,無處存壽山福海。是以空門寥落,全不見財主貴人。因思法輪不轉,食輪怎得流通;倘能佛日生輝,僧日自然好度。弘慈願力,仰仗慈悲,施恩須是大聖人,計工必得三千貫。捨得喜歡,人天踴躍;成之容易,今古仰瞻。有靈在上,感必能通;無漏隨身,施還自受。莫道非誠,此心可信;休言是誑,我佛證盟。
        --募緣化主書記僧道濟謹疏

               重建淨慈寺疏文

        伏以大千世界,不聞盡變於滄桑;無量佛田,到底尚存於天地。雖祝融不道,肆一時之惡;風伯無知,助三味之威。掃法相,還太虛,毀金碧,成焦土。遂令東土凡愚,不知西來微妙。斷絕皈依路,豈獨減湖上之十方;不開方便門,實已缺域中之一教。
      即人心有佛,不礙真修;而俗眼無珠,必須見像。是以重思積累,造寶塔於九層;再想修?,塑金身於丈六。況遺基尚在,非比開創之難;大?猶存,不費招尋之力。倘邀天之幸,自不日而成。然工興土木,非佈施金錢不可;力在佈施,必如大檀越方成。
      故今下求?姓,蓋思感動人心;上叩九閽,直欲叫通天耳。希一人發心,冀萬民效力。財聚如恒河之沙,功成如法輪之轉。則鍾磬複震於虛空,香火重光於先帝。自此億萬千年,莊嚴不朽,如金剛天人,神鬼功德,記於鐵塔。謹榜。


                致少林長老書

        伏以焚修度日,終是凡情;開創補天,方稱聖手。雖世事有成必毀,但天道無往不還。痛淨慈不幸,淨掃三千;悲德輝長辭,忽空四大。遂致菩提樹下,法象侵凋;般若聲中,宗風冷落。僧歸月冷,往往來來,如驚棲之鳥;人出山空,零零落落,如吹斷之雲。鼓聲已失,何以增我佛之輝;衣食漸難,大要出如來之醜。欲再成莊嚴勝地,須仰仗本色高人。
      恭唯少林大和尚,行高六祖,德庇十方;施佛教之鈴鎚,展僧人之鼻孔。是以不辭千里,通其大?之誠。敬致一函,求作禪林之主。若蒙允諾,瓦礫吐金碧之輝;倘發慈悲,荊棘現叢林之色。大小皆面皮,休負諸山之望;近遠悉舟車,休辭一水之勞。慧日峰前,識破山 僉崖之句;南屏山畔,願金靈隱之光。佇望現身,無勞牽鼻。


     
                 寄少林和尚

        愚徒道濟稽首焚香致書于少林大和尚法坐下:  竊以水流雲散,容易別離;路遠途遙,急難會面。嗟世事之無常,痛人生之莫定。然大地尚全,寸心不隔。目今桂子香濃,黃花色勝;城中車馬平安,湖上風光無恙。我師忙裏擔當,閑中消受。無量無邊,常清常淨。拜致殷勤,伏惟保重。
      濟不慧,鑽開地孔,推倒鐵門;針尖眼裏走得出來,芥菜子中尋條路去。幸我師慈悲,不嗔不怪。煩老天寬大,容逋容逃。故折了錫仗,不怕上高平低;被卻草鞋,管甚拖泥帶水。光著頭,風不吹、雨不灑,何須竹笠;赤著體,寒不犯、暑不侵,要甚衣包?不募化,?無饑渴;懶莊嚴,因乏皮毛。萬重尋聲救苦,當行則行;一時懶動雀剿,要住即住。塞旁明,久非左道;由正路,已到西天。一腳踢倒朱山,全無挂礙;雙手劈開金鎖,殊覺逍遙。
      便寄月一之書,少達再生之好。雖成新夢,猶是故人。長嘯三聲,萬山黃葉落;回頭一望,千派碧泉流。尚有欲言,不能違反。乞傳與南北兩山,常叫花紅柳綠;?我報東西諸寺,急須鼓打鍾敲。情長難盡,枯短不宣。


                  自撰聯
       
      小變沙門戒律,大展佛法宏圖。
      
                  西歸口頌

        健,健,健,何足羨?止不過要在人前扯門面。吾聞水要流幹,山要崩陷,豈有血肉之軀,支撐六十年而不變?棱棱的瘦骨幾根,癟癟的精皮一片,既不能坐高堂,享美燕,使他安閒。又何苦忍饑寒,奔道路,將他作賤?見真不真、假不假,世法難有;且酸的酸,鹹的鹹,人情已厭。夢醒了,雖一刻也難留;看破了,縱百年亦有限。倒不如瞞著人,悄悄去靜裏自尋歡;索強似活現世,哄哄的動中討埋怨。靈光既欲隨陰陽,在天地間虛行;則精神自不肯隨塵凡,?皮囊作楦。急思歸去,非大限之相催;欲返本來,實自家之情願。咦,大雪來,烈日去,冷與暖,弟子已知。瓶幹矣,甕竭矣!醉與醒,請老師勿勸。
     
                  頌付沈萬法

        看不著,錯認竹籬?木杓。不料三更月正西,麒麟撼斷黃金索。幼年曾到雁門關,老夫重睜醉眼看。記得面門當一箭,至今猶自骨皮寒。只因面目無人識,又到天台走一番。
     
                  辭世偈言

        六十年來狼藉,東壁打倒西壁。
        於今收拾歸去,依然水連天碧。


                   自 述
        南屏山淨慈寺書記僧道濟,幼生宦室,長入空門,宿慧神通三昧,今修語具辨才。理參無上,妙用不窮。雲居羅漢,唯有點頭;秦州石佛,自難誇口。賣響蔔也吃得飯,打口鼓?覓得錢。倔強賽過德州人,蹺蹊壓倒天下漢。尼姑寺裏講禪機,人俱笑我顛倒;娼妓家中說因果,我卻自認風狂。唱小詞,聲聲般若;飲美酒,碗碗曹溪。坐不過,禪床上翻筋斗;戒難持,缽盂內供養屠兒。袈裟當于盧婦,盡知好酒顛僧;禪仗打倒龐婆,共道風流和尚。醉昏昏,偏有清頭;忙碌碌,的無拘束。欲加其罪,和尚易欺;但不犯法,宣威難逞。請看佛面,稍動慈悲;拿出人心,從寬發落。今蒙取供,所供是實。

      济公家谱人物:

         濟公李家先祖原籍潞州上黨(今山西長治)一帶。其高祖爲隴西元靖王李崇矩。北宋末年,宋室南遷,李遵勖的第四代裔孫也在南遷之列,移居天台,居處爲“永寧村”。宋初以來,李府一門高官叠出,不乏以文采超衆,武藝不凡而位列朝臣。據《宋史》載:李崇矩,曆官樞密使、左千牛衛上將軍;李繼昌,官至左神武軍大將軍、正任刺史;李遵勖,宋太宗駙馬,娶真宗妹萬壽長公主,授左龍武將軍、鎮國軍節度使;李端懿,任甯遠軍節度使;李端願,太子太保;李端愨,安德軍留後;李評,成州團練史;李涓,知鄂州崇陽縣……。李氏家族素有積善崇佛家風,並融彙儒、道、釋三教爲家學淵源。李崇矩、李遵勖、李端願,均是禪宗臨濟派居士。李遵勖還撰有禪宗名著《天聖廣燈錄》三十卷,由仁宗禦書“天聖”二字並親自作序。濟公出生於天台永甯村李府,少時成長在赭溪畔,讀書於赤城山,弱冠之年,皈依佛門。李氏家族走出一位世人皆知的濟公“活佛”,並不是偶然的,是佛宗道源底蘊深厚的天台山文化、李府集儒、道、釋於一體的家族文化和天台山淳樸剛健的民情民風融彙一起,才孕育了濟公“活佛”,産生了不朽的濟公文化。濟公首先是人,是生而知之者,是濟公的大知大覺和充滿神奇浪漫色彩的事迹使其逐漸被人們神化爲“活佛”。走進濟公故居,除了欣賞故居建築風貌,瞭解濟公身世淵源所在,更重要的是要領會濟公捨棄百萬家財而不顧,毅然出家,尋求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走上一條救民濟世之路的精神實質,領悟他那種“無我”、“看破一切”的境界,樹立正確的人生價值觀,多做服務於社會,造福於人類的事,少受名利枷鎖的羈絆,得到真自在、真自由,減少患得患失的煩惱。

    李崇矩(924-988):曆官櫃密使、右千牛衛上將軍;

    李繼昌(948-1019):李崇矩子,官至左神武軍大將軍、正任刺史;

    李遵勖(988-1038):李崇矩孫,宋真宗駙馬,左龍武將軍、鎮國軍節度使;

    李端懿(1023-1060):李遵勖長子,甯遠軍節度使(子五:李詵、李 、李詢、李諄、李 );

    李端願(?-1091):李遵勖次子,太子太保;子李評

    李端愨(?-1092):李遵勖三子,安德軍留後;

    李 評:李端願子,成州團練使(年五十二卒);

    李 涓(1074-1126):李遵勖曾孫,知鄂州崇陽縣

    李茂春:濟公之父,春坊善贊


          故居照片:

         濟公自稱“幼生宦室”。濟公的師侄居簡《湖隱方圓叟舍利塔銘》說他是“天台臨海都尉李文和遠孫”。李遵勖(988—1038),初名勖,因娶宋真宗趙恒妹萬壽公主,而加“遵”字爲“遵勖”,字公武,逝世後謚號和文,爲李崇矩孫,濟公高祖。其世系爲:李崇炬——李繼昌——李遵勖——李端懿、李端願、李端愨——李評——李涓——李茂春——李修元(修緣)。該家族有三個特點:一是世代仕宦,且爲將門;二是爲官清正,政績卓著,名列《宋史》;三是曆世積善信佛,家族中不少人是禪宗的著名居士。隨著宋室南遷,李氏子孫流寓其高祖李遵勖封(食)邑浙東天台,隱居於赤城山南麓、天台城北的永寧村。濟公之父李茂春,目擊朝廷腐敗,棄官隱居經商、念佛,爲人淳樸厚重,樂善好施。
      永寧村在古城北門外,濟公家就住在赭溪畔。濟公李氏家族人丁不很旺盛,但因曆世仕宦,家境富裕,也稱得上是天台的望族了。赭溪西岸的一大片田地(現都已建成一片民居了),就屬於這個家族所有,至今人們還稱作“李家垟”。發源於北山的赭溪是孩童時濟公看水碓舂米、捕魚游泳玩耍的好去處。石墻頭邊上有“隴西園”,古時這裏是濟公李氏的私家莊園。抗戰時在此處還設立過“忠烈祠”。
      濟公李府祖居隨著歲月沖刷,滄桑變遷,最後湮沒淪圮。歷代故鄉民衆敬仰濟公,感戴其德澤,屢於遺址修建濟公佛院、濟公亭、石墻橋等紀念之所,冀望重光“活佛”聖迹,顯彰濟公聖德,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今逢盛世,物阜民殷。天台縣人民政府爲挖掘地方歷史文化資源,弘揚濟公文化,讓濟公精神千秋永傳,決定在石墻頭複建濟公故居,讓雲遊四方的濟公在故鄉有一個真正的“老家”。修復後的濟公故居,向世人展現了充滿南宋時代氣息、蘊含浙東地方建築風格和仕宦人家宅第格局的一軸畫卷。濟公故居占地16畝,建築面積6310平方米,景區由永寧村口雙牌樓與觀霞閣、濟公李氏祖居和隴西園三大部分組成,宅第街坊與樓台亭閣水榭園林薈萃一體,內聚佛國之靈氣,外擷仙山之精華。中國話劇院著名演員“活濟公”遊本昌先生在專程回天台“老家”探望故居時說:“濟公故居修復得好!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可以讓民衆看看當年濟公是怎樣毅然捨棄如此富麗堂皇的百萬家財,走上了一條雲遊四海、扶危濟困、彰善罰惡、救民於水火的濟世之路,從中體會濟公從人到神、從李修元成爲濟公‘活佛’的變化歷程”。浙江省人民政府領導在視察濟公故居時說:“濟公故居完全可以成爲對人民群衆特別是青少年進行人生價值觀和道德教育的良好基地。”

     

     

     

         赤城山因土色皆赤,形如城堡而得名。从前台州称赤城郡,天台县称为赤城,均因此山而得名。
        赤城山高四百米,近县城拔地而起,气象万千。山中有十二个岩洞,以紫云洞、玉京洞最为有名。紫云洞在山麓,洞口嵌“赤城霞”三字。洞广数十丈,高数丈,洞内结屋,楼梯盘桓。相传明代建文帝曾两次来游。玉京洞高轩宽敞,是山中精舍。明僧灵睿有一联“不与众山同一色,敢于平地拔千寻”。洞前不远处有金钱池,相传晋代高僧昙酞在此诵经,有神献金钱于池中而得名。 
        山顶矗立一古塔,为梁代岳阳王妃所建,是天台山最古的建筑物。

            天台山:石梁瀑布

     

        [國清寺]隋開皇十八年(598)晉王楊廣秉承高僧智者大師遺意創建國清寺,距天台縣城二公里,這裏五峰圍繞,環境清幽,殿宇巍峨,素以佛教“八宗之首”-天台宗的祖庭而聞名中外。
      一表人材的李修元天生與佛有緣。父母雙雙歸西,修元守孝三年服滿,在與表妹成親的當天,卻跑到國清寺苦苦懇求住持法空一本收他?徒。
      住持見修元長跪不起,出家之意十分堅決,也就答應了,並?其取了“道濟”的法名。後因其師兄智清的不容,“道濟”離開國清寺來到杭州的靈隱寺,拜瞎堂慧遠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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